李长生满眼期待之色。
随着其话音刚落,八岐大蛇的第九颗头颅终于凝聚完成。
这一刻,天地之间仿佛传来震动。
无数龙族只感觉有一座大山压在了心间。
而压力的来源,正是八岐大蛇。
但现在似乎应该称呼为另一个名字——相柳。
龙四海双目圆睁,看着相柳失声惊呼:
“这是什么?”
“难道八岐大蛇还留有后手?”
“不对......他身上生机全无。”
忽然,龙四海看向李长生,眼神之中满是震撼:
“难道这一切都是白日老祖的手笔?”
“让生命...进化?”
龙四海毕竟不知道八岐大蛇的前世今生。
所以自然不知道相柳的存在。
在他心中,最合理的解释便是生命进化了。
也正因此,他看向李长生的眼神越发的敬畏,甚至还带着狂热的崇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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